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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有多火爆?霸榜 steam,冲上热搜,拉动 A 股,更令人惊诧的是,它居然还只是款小成本投入的恋爱题材互动影视游戏。

图:端游《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六位女性主角

直男玩乐了,从业者看懵了,关于《完蛋》取得现象级成功的原因分析已经有很多,恰巧网易云商近期刚服务了多家恋爱模拟类的游戏客户,所以想聊聊,恋爱模拟游戏究竟如何构建出令玩家难以自拔的沉浸式体验?

恋爱模拟游戏诞生的初衷:让玩家得到“替代性满足”

游戏通过精巧的玩法机制与虚构内容设计,来触发玩家内心丰富的情感,而受到外界影响产生的多种情感、想法、决策相融合,就形成了玩家的游戏“体验”。对于恋爱模拟游戏来说,它诞生的初衷是响应人们渴望爱情这种亲密关系的本能,创造出高度模拟真实的恋爱体验,让玩家得到一种“替代性满足”。

玩家之所以寻求“替代”,主要原因在于现实中的缺失需求(安全、归属、尊重……)得不到满足,内心随之产生一种受挫感,一方面对于自身感到不满——希望自己具备某些性格特质、掌握某些能力特长、拥有更理想的工作/生活条件等等,另一方面对于寻找伴侣的过程或当前伴侣关系感到不满——社会/工作/生活压力太大、难以遇上预期的理想对象、恋爱关系的维系成本太高、恋爱过程平淡无趣等等。

因此,网易云商注意到恋爱模拟游戏往往有一些显著的共性:

第一,无论玩家角色的设定如何,都能成为世界的焦点,轻易受到众星捧月般的偏爱;第二,迎合多元群体喜好的标签化人物设定,比如:魅惑魔女、清纯女生、霸道总裁、阳光男孩等等;

第三,即时且强有力的反馈,无论是一张立绘、一条语音还是一段动画,玩家行为总能得到令人心动的奖励。

图:具有代表性的恋爱游戏玩家反馈

玩家在游戏构建的乌托邦里,可以抛开精神负担享受充满新鲜感的恋爱关系,进而向游戏角色投射更多自己的思想与情感。所以,我们不难理解这句调侃:“不是现实恋爱谈不起,而是 42 块的电子爱情更有性价比”。

恋爱模拟游戏留住玩家的关键:设计丰富的玩法

恋爱模拟游戏依靠生动的美术、文本、音画演出来具象化玩家心目中的理想伴侣,这个形象的呈现形式可以是 2D 纸片人、3D 模型或是真人演员,它们各有优势,但制作团队往往要在“真实”和“虚构”中做出巧妙的平衡:二次元提供梦幻般的抽离感,而三次元强化了真实感,却也可能让玩家无法免除现实世界中的局促和顾虑。

在《完蛋》中,制作组精心挑选的美女演员搭配专业的影视拍摄手法,无疑让玩家更容易脸红心跳。同时,被玩家戏称为“年度最佳科幻”的六位优质女性倒追欠债失意男主的“爽文”设定,又给了玩家最直白最强烈的情感刺激。这么一来,“现实”所带来的“尴尬”和“荒谬”很大程度上又被消解了。

图:端游《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以第一人称视角游玩

当游戏角色拥有了充满魅力的设定后,还需要让他们和玩家一起经历成长,不断加深情感羁绊。具体的玩法设计有很多,比如:战斗、养成、约会等等,但其中的关键在于剧情或任务要能拓宽角色形象的维度、驱动感情的发展。玩家当然希望自己倾慕的对象是立体多面的、能持续提供新鲜感的宝藏男/女孩,而且机械性的重复将极大地消耗玩家的兴致和专注力,只有在一段段的故事中,双方从相识到相知,经历起起落落,创造独有的共同记忆,这份感情才更显得珍贵,欢乐、悲伤、哀愁等等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才更加刻骨铭心。

图:手游《时空中的绘旅人》中某主线剧情截图

跨越次元的互动电话,打造恋爱模拟游戏全新体验

随着技术的进步,很多恋爱模拟游戏也尝试在交互上突破次元壁,给玩家更真实的陪伴体验。

以 09 年起 Konami 相继在 NDS 和 3DS 上推出的日本国民恋爱游戏(男性向,即 Galgame )《 Love Plus(爱相随)》系列为例,开发者充分利用掌机平台的特性创造了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玩法:与现实时间同步的约会日程以及每天触发的随机事件;通过触摸屏模拟情侣间的亲密举动;使用麦克风进行亲昵对话;使用摄像头与女友合影……在那个智能手机还尚未普及的年代,这些开创性的玩法给玩家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游戏中的虚拟角色不再仅仅是纸片人,她们真正成为了陪伴玩家成长的精神伴侣。

图:掌机游戏《New Love Plus》游戏互动界面

这些巧妙的交互玩法后续也在很多游戏中得到了拓展,它们本质上都是在创造虚拟与现实的交汇点。如今模拟真实通讯的电话、短信系统已经是恋爱模拟游戏的标配。《恋与制作人》(女性向,属于乙女游戏)中也推出了广受好评的“陪伴系统”,让游戏角色成为了玩家生活的一部分,用这份“陪伴感”牢牢俘获了上班族和学生党的心。

图:手游《恋与制作人》陪伴系统

还有一种效果拔群、实施简捷灵活的交互玩法——“互动来电”,即通过智能外呼/呼入机器人系统给玩家拨出或支持玩家主动呼入,从而和游戏角色进行交互的定制化语音电话。这里分享一个案例。在女性向恋爱模拟手游中有所谓“四大国乙”,而今年正式发行的《奇点时代》扛着“首款男性向恋爱养成手游”的大旗成功斩获了一众男性玩家。为了让玩家享受沉浸式的游玩体验,制作组在音画演出和配音配乐上堆足了猛料:主线全语音、上千张手绘动画、上百种细腻的角色表情动画、数十首原创 BGM、十几首插曲……这些声音、画面都成了牢牢连接游戏和玩家内心的纽带。

前一阵的七夕活动期间,《奇点时代》团队再次大胆创新,和网易云商完成了一次成功的营销合作,让四位女主角为玩家们拨去“跨越次元”的心动电话。

图:手游《奇点时代》四位主角宣传图

活动听来简单,但执行细节中蕴含巧思。首先,本次活动中的四位女主的问候话术都经过精心策划,既呼应活动主题又能体现角色性格特征,并且由声优亲自录制;其次,每一次和玩家间的主动交互都很容易影响到他们心中对游戏品牌印象,因此在正式大规模外呼前,网易云商的训练师团队进行了多次测试调优,避免线路接通、通话质量、交互体验上出现瑕疵;最后,网易云商还在每通外呼前搭配了来电告知闪信(在用户手机振铃时进行闪信通知,为用户展示来电主体身份信息,可有效降低用户对未知来电的疑虑,增强用户信任度),从而让玩家能够放心、及时、满怀惊喜地接听这通“跨次元”来电。

最终,基于智能外呼系统,单日高达 20 万通电话集中呼出,为本次活动的口碑传播积蓄了强劲的势能,久未登陆游戏的玩家接到电话后,回流率达到了 4.8%。同时,活动在微博话题中引发了广泛的讨论,这通突然“闯入”真实世界的“跨次元”来电为玩家们提供了巨大的情绪价值,也帮助《奇点时代》实现了一次成功的品牌营销。

图:手游《奇点时代》七夕活动期间微博评论区节选

除此之外,近年来 VR 头显设备技术愈发成熟,恋爱模拟游戏的沉浸式体验已经有机会实现革命性的飞跃。比如 19 年韩国 Smilegate 开发的《 Focus on You 》就让玩家能够身临其境地和虚拟伴侣度过一段美好的夏日时光。尽管 VR 交互体验非常新颖,可这类游戏画面仍然比较粗糙,玩法也相对单一,暂时无法持续地打动玩家。不过从长远来看,VR 恋爱模拟游戏仍然拥有着巨大的想象空间。

图:VR游戏《Focus on You》游戏画面

乙游圈有一句很有意思的评论:“我们谈了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代价是永不相见”。毫无疑问,恋爱模拟类游戏基于不断进步的技术手段和创新的玩法设计,用沉浸式的体验填补了当代年轻人内心的空缺,在虚构和真实之间,它提供了一种纯粹的快乐,或许玩家也从中获得了精神力量和内心成长。

伴随着 AIGC 和 XR 技术的发展成熟,像科幻电影《她》中描绘的一样,未来倘若出现具有独立人格的人工智能,而虚拟和现实的边界也变得模糊,那时还会存在所谓恋爱“游戏”吗?